第34章 逃与辩

        心伤无法弥补,我扪心自叹:“东方皇,你是如此懦夫,大夫人被奸人欺负,二夫人和多人通奸还有了野种,三夫人被妖魔附体,你全都无力应对,无动于衷的还厚着脸皮跟在后面偷看,连报仇和痛斥的勇气都没有,懦夫,懦夫至极,你还有脸活在人世间。”

        向前一步是深渊,向后转身亲人叛。

        你敢跳吗!

        既然已经如此无用,还活着干什么,一了百了。

        嗯?危险!身后有人。

        在我猛力转头瞬间,肩膀被一掌轰上,听见“噶”的一声,应该是肩骨碎了,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应该是我的后背心死穴中招。

        那也没用,反震之力将我推向空中,脚下即是万丈深渊。

        “啊”恐惧之声自然喊出,待我还没看清对方面目之时,已是向下飞落。

        有无心经,我可有可无,我即是空气,空气即是我。

        我即是鸟,鸟即是我,统统没有鸟用,坠落越来越快,石风像剑气一样划过脸孔,眼睛眯成细线无法完全睁开,还没到谷底吗!

        别了,我的夫人,希望你们能有新的归宿,希望你们能。

        “嘭”

        ……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东方皇也是命不该绝,一夜倾盆暴雨导致谷底泉井堰塞,我坠落泉中,被泉水拍晕,顺着溪流冲到下游浅滩,被刚好路过取水的一对母子救起。

        原来我顺水而下,来到距离乱石林几十里以外的石头村,我打赌,一路漂流至此,路上多少会有几人发现,那些人见死不救,唯有这对母子,这世道,换做我也不会去救。

        这对母子家中比较轻廉,娘亲是好娘亲,才三十有六,长相也比较清瘦,这儿子吧,不说瘦骨如柴,也差不多,秉性真是该好好管管,毛发受之于母,不可乱动,这个儿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色膏,将头顶毛发染成黄色,真心难看。

        才十六岁,说话目无尊长,无大无小,贼眉鼠眼,我怀疑身上所有钱财都是他在我醒来之前偷偷摸摸拿走的。

        现在囊肿羞涩,无法回报给他们,不仅如此,暗算我之人,随时可能找到这里,我呆在这里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不过,我还是被这对母子的越轨行为所吸引,一时压下离开的念头。

        ……

        又到了这对母子交媾时刻,每晚都是在夜深人静之后,我冒着祖先破土而出的风险,使用有无心经中的天耳之功,偷听这对母子乱伦,夜夜如此,搞得我心火难耐。

        “娘亲,你今天用身子赚了多少钱财,西村头那几个老头还排着队,明天上午你先去那里,下午回来,晚上还要去南边野菜地,晚时刻徐老头在帐篷里等着。”

        原来如此,我说这个少妇怎么如此水灵,不像下地的那些农妇,原来天天靠精液滋润身体。

        “儿,你真变态,不仅操了自己娘亲,还经常安排别人操娘亲。”

        “娘,你愿意像那些村妇一样天天下地干活,晒的皮肤黑黑、皮肉老的快,像这样多好,每天有人用精液滋润你,皮肤光滑,还能赚钱。再说了,你不是也非常想要,我记得小时候,你可是天天握着我的小鸡鸡睡觉,有时还含在嘴里吃上几口,别看我小,早就懂事。”

        这娘亲也是够淫荡的,不过我喜欢,仔细想想,这个少妇也算是有点姿色,如果在小京城里,或许能做个大户人家的小妾,那就锦食无忧了,可惜,命运安排她就是个村妇。

        “娘亲,去吧,按照白天我和你说的那样,现在就过去,儿在外面偷看,这样才刺激。”

        “童儿真变态。”

        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屋里运用有无心经石碑修复身体,白天屋外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咕嗞”

        我屋大门开出一条缝隙,我明白了,他们这是要玩些刺激的,把我当成目标,太好了,我正欲火难耐,赶快过来,随便你怎么弄都行,越想这个小少妇我越喜欢。

        不用你麻烦,偷听你们交媾时,我就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啊”

        吓到了吧,我的阳具是不是很雄伟,比你那个儿子要强百倍,对,摸一摸,是不是如精钢一样硬,对,对,含进去,怎么只含到一半就停了,嘴真小。

        “啊,官人,你?”

        我也不在装睡,既然知道你们拿我做乐趣,不如大胆的玩,我把少妇推倒在床上,没有给她任何喘息时间,先让我大力的输出一阵,这几天你们的交媾让我欲火焚身,怎么才几百下你就尿了?

        尿的满床,一会儿我还怎么睡觉。

        我们下床继续做,我勾着少妇双腿,让她面向前方,就像大人给小孩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是不是正好可以让你儿子在屋外看个满眼,九转真阳神经让我经历充沛,就算如此一个时辰我也轻松应对。

        在换个姿势,我让少妇跪下,阳具挺立在她嘴旁,她很自然的明白是何意思,张开嘴将我阳具含进口中,现在主动权在我,我按住少妇脑袋,用力一挺,胯骨紧紧贴着少妇嘴唇,真爽,我感觉阳具进入了一条蜿蜒水道,这是穿过喉咙进入食道内。

        如此之爽,我现在才明白那些偷取别人家红杏的男人是如何的感觉:我的阳具在插你家夫人的嫩屄,我用阳具在插你家夫人的肉口,你家夫人在我胯下淫叫,你家夫人被我阳具操的臣服,白天你和我还是兄弟聊天,到了晚上,你家夫人是我随时可操弄的母狗。

        反过来,女人感觉也一样:我被我家相公以外的人操弄了,我的嘴、脸、乳房、肉穴,都被他霸占,我对不起相公,可是我好喜欢这种感觉,这是相公给不了的感觉。

        他怎么又来了,我不能在对不起相公,可是他太蛮横无理,脱光我的衣服,侮辱我的身体,我反抗不了,不如就此享受,只要以后他再来找我,我就假装反抗一下,让他对我无情的羞辱,这种感觉让我飞上九天。

        原来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我突然能够理解东方云为何背着我与那两个公子还有大牛二虎偷情通奸,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舒爽感觉,是男人女人本能的感觉,但这不是我原谅她的理由,对于她的所作所为,我希望能有一种神功,将我脑中这些可恨之事给抹的一干二净。

        “啊”

        忘情的抽插,我居然没有注意到,身下少妇早已爽的晕厥过去,只有我在麻木的进出,最后在真实与意淫幻境中,将精液全部送进少妇的体内。

        ……

        三个月,如此荒唐之事,我居然在石头村里呆了三个月。

        起初,童儿只是在外面偷窥,时间长了,他大着胆子推门而入,而我压根没有搭理他,还是不停的操弄他娘,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是哪天,他加入了行列,我两一起操弄他娘亲。

        田间、小道、溪流边、古井旁、夜晚村口,我们三人寻找稀奇刺激的地方交媾,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混蛋变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操弄你娘亲,又没有吃亏,还爽的很。

        每当这小子带着他娘亲出去,我就知道他们又去找些老头下手赚钱,老头口严,如果说出去,自己脸没有地方放,而且也找不到如此标志的少妇操弄。

        而我呢,三个月的潜心修炼,居然能够略微领悟一点有无心经之意。

        有无心经,第一层,我可有可无,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将人体功能运用到极致。

        我的天耳功,就是往耳道中辨声穴位打入真气,将四面传来的声音精细分辨。

        我的天眼功,就是细微调动瞳孔肌肉,将视野调整到最佳。

        我还可以扭曲肌肉,达到移位换穴。

        其他也如此,这也是我最近才慢慢领悟的东西。

        父亲说过,得东方家族传家之经可得天下,但是他从来没有教过我,这都是梦中的石碑所教,那父亲你到底会不会,有此神功,你理应天下无敌。

        可是,有无心经对我来说,有用吗,我只希望和三个夫人陪伴终生而已。

        云姐,咱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你腹中的孩子也有五六个月大了吧,你是不是挺着肚子在给未出生的儿子或者女儿做着针线织衣,你是不是已经为孩子备好暖床和玩具,这不就是你一直心中所想的吗,你是不是挺着肚子盼望我早日回家。

        “噗”

        一口鲜血从我腔内顶出,停,不可在继续想下去,不然必将暴毙而亡,没想到东方云在我心中刻画如此之深,越是思念越是痛苦,心房犹如一大角嫩肉被无情撕下,那东方晴和东方雨也如此吧。

        “贼人来了,大家快跑”

        贼人?

        最近边关很乱,旁边的燕国在京国内渗入了很多奸细,这些贼人应该就是专门在后方扰乱秩序的,杀杀跑跑,东躲西藏,为此,六扇门派出了很多捕头和兵勇,我怀疑百毒仙子就是中了他们埋伏,而之前,我们出来寻找百毒仙子的同时,也是为了消灭这些燕国奸细。

        痛苦撕喊之声不绝于耳,这外面的村民很是朴实,就算是与童夫人交媾的那些老头,也都是善良村民,我岂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可是我太高估自己,能够还手之人,两两三三,东边的猎户父子和宰猪壮力,他们都已经是刀下亡魂。